丘天长一怔,轻手轻脚地下床,走到画前细看。
6 g7 r8 b2 V& ~* p/ N% n& N “拙作难登大雅之堂,叫宗主见笑了。”玉静也醒了,头枕玉臂,侧身看着他。
2 h. b1 i0 ?, I, U8 W 丘天长道:“观主过谦了,我看这兰花清雅非常,画的极好。但这句诗似乎并非观主所题?”
! h \' A) o0 _' D6 n 玉静道:“这是我一位好姐妹的笔迹,你看下面还有她的名字。”6 h+ n, f$ t, h
“兰猗,好名字,字也写得好,不知她现在何处?”丘天长问道。
! _3 X. r: H6 `& u “人家早就做了紫阳派的掌门夫人了。”
, P0 w; t' U, g% \ “这是杜夫人的字?”丘天长诧异极了,将画上的字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。
! N" C- D" a. X) y 玉静下床披了件衣服,抱胸也看着画,道:“我说杜苍溪不是什么好人,她偏不信。嫁了人,也不回来看我,倒是我偷偷去过紫阳派。你猜我看到了什么?那个男人竟然打她!”
" @% v7 S! B- @4 X 想起那一幕,玉静满心愤恨,双手握拳,自言自语道:“总有一日,我会叫他后悔!”1 e, {+ z h: a, j2 |' ^+ @
丘天长目光失焦,若有所思,直到玉静问他:“你在想什么?”才回过神,微微笑道:“没什么,只是没想到你和杜夫人竟然是好姐妹。你说杜掌门会打她?真看不出来,杜掌门那样儒雅的人会对妇人动手!”. q$ P/ N, E+ H4 Y
玉静道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多着呢,杜苍溪别看他外表像个人,其实比禽兽还不如。叁十年前,他与令尊一同被困弹筝谷,为何就他一个人出来了,你想过么?”
& p% U. ]9 Q# ~2 n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打在丘天长心上,他呆呆看着玉静,半晌道:“杜掌门与家父是至交好友,怎么可能……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) B3 E- J5 D1 q3 M% `" V 玉静话刚出口便有些后悔,道:“这事我并没有真凭实据,从未对他人说起过。如今告诉你,你也别冲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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