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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的每日心情 | 怒 昨天 19:11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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簽到天數: 2316 天 [LV.Master]伴壇終老 - 推廣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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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壮阳方- G! M7 C+ b, c8 b, P7 g4 }5 @$ S2 _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西原之地有了这样的流言,说西原伯长子原澈外表英俊,但体质虚弱,是个性无能,举而不坚,坚而不久,表面上虽然娶了好几房姬妾,其实并不能满足姬妾们的需要-- i* N4 G1 J8 G+ z
又有传言说我因为忤逆不孝,将母亲太姬活活气死。 v' j6 s$ l/ G2 v7 K
总之,我变得声名狼藉。
/ t3 U5 A' V: Y7 w% [. k3 l 辛姬还特地派上大夫泰宜生远赴大胤国都朝歌,向被拘禁在朝歌南郊的我的父亲西原伯报告我的不孝和劣迹。6 |; b5 G5 V; L' [+ _
父亲是个智者,他没有怒形于色,只是在一块大牛骨上刻了不少字(我们西原人遇有重要的事要记录或者传递,一般都刻在牛骨上,表示慎重),让泰宜生把牛骨带回西原都城凤邑,交给辛姬。8 n5 _/ H, c+ t& \! t1 L
辛姬把我叫到凤鸣宫,将那块牛骨丢在我的脚边,就好象我是只饿狗。7 `; x2 V3 v6 q/ k2 q0 g
「看看吧,这是你父亲写给你的信。」' g" v) T$ W' w9 ?: I
我拾起那块大骨头,仔细辨认上面的字迹。" E6 h6 ?( l) F6 D
辛姬很得意地冷笑:「你父亲把你比做尧的儿子丹朱呢,他说等他回来再收拾你,这一年多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府上,不许到处乱走。」% a1 s% U/ i2 ?7 I9 S
我袖了牛骨,朝辛姬躬身施礼,一言不发出宫去,在宫门外正好遇到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原岐,原岐是辛姬的儿子。
2 q6 z+ [! E1 ], S- ~ 原岐今年二十一岁,比我小一岁,他身材高大,鼻梁高,眼睛深,动作很敏捷,看上去有股子英气。9 ]" s# i) C6 ]& L% O/ A) v
他笑笑的对我说:「兄长,小弟这里有个偏方,兄长一定用得上。」说着,从腰囊里掏出一小块牛骨头递给我,没等我细看上面的字迹,他就爽朗地笑着,扬长而去。
# a, Z* B% D* h9 |. n( X5 u, ~ 这块小牛骨上面刻着的一个壮阳的药方,原岐是在侮辱我,我真想冲他背影大叫:「叫你的宠姬虞姜来试试,看我是不是性无能!」
! z* H, g9 }! ~& u5 a2 r/ z 我虽然不是夜御十女的猛男,但自问这方面很正常,我的几个姬妾在我的身下也都是大呼小叫,很是快活,怎么能说我不能满足她们?$ g ?5 t0 a e2 ^* u- N) s# p
岂有此理,岂有此理!这种流言最是恶毒,使得我这个未来的西原领主颜面无存,在百姓中大大失了威信,你想想,谁会敬畏一个阳痿的家伙呀!可恼的是这流言还无法辩驳,我总不能召集百姓,然后与我的姬妾们操练给他们看吧!2 R+ _7 |2 y t9 I; M
我将那块牛骨狠狠摔在地上,没摔破,又用脚猛踩,没踩碎,又拔出腰间青铜剑斩之,总算砍成了碎块,一路怒冲冲回到府上,坐在靠背椅上呼呼喘气。
9 K) Z6 I- k' A; m# T4 {2 v 我的结发妻子芮姬袅袅婷婷地走过来,未语先笑:「夫君是在生谁的气呀?」说着伸出手在我肩头上轻轻按摩,淡淡的体香直往我鼻子里钻。
8 Y9 k% w- I7 O, Z8 d 芮姬是芮侯的小女儿,年方十八,我们是去年成亲的。都说芮国专出美女,别的我不知道,我这芮姬就的确是个美貌尤物。
! E( z' ]7 h; q5 O% P5 B8 @7 _+ ^ 我双手搂在她的细腰上,她的腰肢纤细,不盈一握,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,那样子很是诱人。
* J/ W1 s9 E. f' P 我气呼呼地说:「辛姬向我父亲告状,说我气死了母亲,父亲寄信回来痛骂了我一顿!咦,对了,当时母亲临终时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,那么是谁把那些事流传出去的?」/ l1 m4 s; d6 ^) j% V
我捧起芮姬的粉颊,想看着她的眼睛,她却晃着头挣开了,把脸贴到我的怀里,娇声道:「死原澈,你还疑心我不成?」用手掐我的大腿。5 m# j0 j: F8 I" b: f/ ]
我赶紧说:「不是不是,我怎么会疑心你!我是说府上那些婢女奴仆当中肯定有辛姬派来的耳目,偷听了我的话去告密--」
; E0 L; T2 s' ^# c 我说话时,芮姬的脸贴着我的胸膛慢慢往上,最后与我面对面,嘬着樱唇朝我嘴巴吹气,媚眼如丝,尽是春色。
. @7 g/ s: E% O- m7 _7 b( A; U6 h 我心一荡,心想这两个月来伤心母亲病故,又被流言蜚语困扰,很久没有和芮姬亲热了,真是委屈了她,便笑道:「不说那些了,来,芮儿,是不是想我了?」
& o8 o% v5 ?8 M% M7 F1 w* Z: k: k" [$ `7 j 我轻轻吻她白腻如瓷的耳根,我知道她的那处肌肤很敏感,动情时会变得绯红。
$ R$ d$ T C0 t% n% n7 V$ r 芮姬嘻嘻的笑,身子怕痒似的乱扭,微喘道:「想你做什么,你不是天天在这里吗?」
" I4 P& d0 V( C- Q2 q1 g 我双手圈住她的细腰,隔着衣物摩娑她嫩滑的皮肤,嘴里说:「城中的流言你可知道?说我原澈性无能,真是可恶,今天我要证明给他们看看。」右手向上,握住她的左乳,轻轻一揉。
; v; s9 N) M2 u( U' Z6 y) e3 U 芮姬身子一颤,软软的靠在我身上,脸伏在我肩上,腻声道:「你在外面受了气,就回来在人家身上出气呀。」0 u- \9 I" N m, @
「正是!」我笑了起来,一把将她抱起,进了卧房,边走边说:「我有一肚子的气要撒在你身上,今天非撒个痛快不可,让那些谣言见鬼去吧。」4 X8 b A0 Q. _
我将芮姬放倒在床上,三下两下脱去自己衣服,跪在床上,握着拳头朝虚空作势,恶狠狠地说:「原岐小子,看看我吧,需要壮阳方的是你自己。」
+ `- ^3 T9 H% R 芮姬仰卧在那,脸红红的,听我说到原岐,她目光一闪,轻声问:「你在说什么呀?」6 f) ?2 }5 q4 G2 }: { |
我一边脱她的衣裙,一边说了遇到原岐的事。5 ?' d2 A, a) {2 W# R7 h; d: u
芮姬掩着嘴笑,任凭我解开她的襟扣,她脖子上系着块小小的玉珮,玉珮卧在她乳沟间,随着她的呼吸而起起伏伏,午后一缕阳光正照在那块玉珮上,散发出眩目的光泽,映得芮姬的的双乳也象是白玉雕琢成的一般,嫩红色的乳珠宛若两粒红宝石,自胸腹以下,曲线流畅,细细的腰,丰美的臀,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交缠着轻轻摩擦,那样子显得颇为饥渴。" v+ ]3 W) h8 J$ Y# O3 P
往常我一见到芮姬美妙的裸体,立马火冒三丈,迫不及待的就要和她颠鸾倒凤一番,但今天真是作怪,心中欲火的确高涨,但胯下却是雄风不振,一副垂头丧气的窝囊样。% ~" C% s, H6 s/ g8 x4 u
这真是从未有过之事!, e @5 I5 ~% I2 u* B- X: m# a
我直起身子疑惑道:「怎么回事,难道两个月没行房就憋坏了!」6 ~, C" \8 x. r. X
芮姬本来已经闭着眼仰卧着等待我的狂风骤雨了,听到这话睁开眼,垂眼看了我下体一眼,不动声色地坐起身来,穿衣系裙,似乎确定我已完全不行了。
; p/ Y# Z1 j( r$ s+ `, C% C& C( v 我一把按住她:「你急什么,等等,让我酝酿酝酿。」+ c- Z4 C7 ^' K: }, N
我双手在芮姬娇嫩的躯体上游走搓揉,嘴巴一阵吸吮。! _' q/ E* d1 B9 t/ s
芮姬的身子又软下来,肌肤开始发烫,抬眼看她耳后根那片白嫩之处,竟已绯红。
6 |% H( P: r+ [8 t0 w* R/ I9 c" p 芮姬手臂勾着我的脖子,腻声道:「好哥哥,酝酿好了没有,我想你了--」这声音又嗲又媚,我想即便是宦寺内竖,听到这样的娇声,只怕也要凭空长出一根凶器来大肆行凶。
7 t Y, N9 b* I ~! C" I3 m 然而,我却还是不行,那玩艺一副死样活气的样子。我急得猛捏自己,皮都快搓破了,满头大汗,却依旧无济于事!
k- U! }: ~' i 我翻身平躺在芮姬身边,羞愧无比,呼呼喘气。
% {9 T# w# [7 Q 芮姬什么也没说,匆匆系上衣裙,出房去了。
- T G; A1 P, F- g& D7 P: a2 S 我仰望帐顶那片阳光,心里悲愤大叫:「老天爷,你为什么这样对我,我还不够惨吗?连这么点生趣都要给我剥夺掉,谁能帮我?谁能帮我?」
; V- {2 Y$ m& ^' v 当晚,我在其他几位姬妾身上又是酝酿又是折腾,那不争气的家伙还是萎靡不振,我彻夜无眠。# K% o3 Q% O7 Z& G7 J
次日一早,我就找医官来,医官诊视了一番后,告诫我要节制房事,不要纵欲。
2 U- M% Z" q" m, G9 h& j0 g4 t 这真是天大的冤屈!9 d$ N1 Z' Q! F, h* l0 G6 I
我辩解说:「我已经两个多月没行房事了,还要怎么节制呀!再节制就成宦官内侍了!」 O2 O1 T) A0 r! ]
医官说:「世子殿下,壮阳药方是有,不过都不是培根固本之法,用之有害无益呀。」8 P+ [0 o# O7 ?% `* V
我是不管那么多了,让我这样阳痿不举地面对我的姬妾们,还不如死了的好,我说:「先救救急,快开药方吧。」
1 J4 y! @. B9 D: _6 F+ d5 v 医官在他那只青布囊里摸了半晌,摸出块牛骨递给我,我接过一看,和昨天原岐给我的那块很象,说不定都是这医官制作的,我也懒得问了,命仆役照方抓药,立即煎药。
) @8 p4 Z3 ~9 T- d 要说这药还真有效,吃了一剂,小腹发热,胯下之物蠢蠢欲动,也不等天黑,把芮姬叫到房里。3 W, g% q: G/ g; b4 G
芮姬嘴角带着揶揄的笑,问我:「行了?」
* s" K7 W# r. M 我说:「行了」。立马向她展示挺拔和雄伟。3 s6 h8 F1 b# _2 ]3 W8 l* V
芮姬笑笑的仰在床上,任我驰骋,我很尽兴,但看芮姬神色却是有点怏怏的。我知道她有些看不起我了,我才二十出头,就要借助药力行房,实在可耻。% K! s. \! |8 j
糟糕的是从此我离不开那药了,喝了就行,不喝就不行,欲火又来得旺,天天都要喝,几个月下来,弄得面黄肌瘦,两眼无神,走路飘浮。' e) k6 y: g |0 r6 Z$ ]
我原担心母亲死后,辛姬和原岐母子会想法子弄死我,但我现在这样子也不需要他们动手了,早晚一命呜呼。4 q% a" g+ l' I" y$ S. o
我不能这样下去,我得振作起来,我要禁欲,我要等父亲从朝歌回来,他会救我的,父亲上次在牛骨上刻信骂我其实是保全了我。与我交好的司徒太颠先生见我因被父亲责骂而郁郁寡欢,就宽慰我说:「殿下切莫误会了西原伯的好意,西伯睿智无人能及呀,他知道你的处境,只有痛责你,表示对你极为失望,你才不会引起辛姬的忌恨,才能保住性命呀。」& X3 }" M) p2 i
我崇拜父亲,他不仅学识渊博,也是卜筮和医道的高手,而且精擅房中术,他有二十四房姬妾,九十九个儿子和八个女儿,若不是这几年他被幽帝关在朝歌,那么我的兄弟姐妹还会更多,由此可见,我的父亲不愧为一代伟人,因为伟人最重要的特征就是精力强健,表现在房事上就是能夜御数女。
' U- P) s8 z c3 f6 V 父亲六年前受召赴朝歌的时候就知道要被幽帝关起来的,他说有口舌之灾、七年之厄,七年后他就会回到西原的,对此,我们深信不疑,事实也的确如父亲所料,幽帝听了东海侯的谗言将他关押了起来,至今已过了六年。; D6 b# J& I5 o3 O0 i
所以我不能颓废下去,我不喝药了,我独自在后园的漱石山房居住,清心寡欲,研读母亲留给我的那卷《先天神数》。
1 Q2 e# z2 ^' Z4 f; }, G7 f. x 其实我是个天才,我会鼓琴、会围棋、还会吟诗,当时西原乃至整个天朝都没有人会吟诗,就我会,少年时我就有神童的美名,我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,这点连我父亲都佩服,对于《先天神数》那繁复无比的卦爻变化,我看过一遍之后就已熟记在心。" @; ^! F3 g) e, w, a7 C$ v4 z! n
我试着对一些事物进行占卜预测,比如天气阴晴、今天会不会有人来拜访我?预测的结果却是颠三倒四,准确率根本没法和我父亲相比,我都是照着书上推算的呀,为什么会不准?
% p0 @. }% W" T2 O0 p% @ 父亲曾说我还缺少点灵气,也许就是这么点灵气影响了我的占卜,哪里才能找到那点灵气呢?0 @9 `- p" ` a
我在漱石山房独居了一个月,精神是好了一些,但胯下阳根还是不见起色,非要吃药才肯昂首向上。
) ]& k. E% s& q* `" x 寒斋寂寞,冬去春来,转眼到了父亲离开西原的第七年。
/ F5 h% _9 S# _0 v7 Q 这天,辛姬派人来请我去议政殿商议大事,我心想她要捣什么鬼,西原的内政外务都是她母子及亲信说了算,和我商议什么大事!
8 \: g' @* \- H1 k1 G2 j4 K* x. x1 L 出门之前,我净手焚香,卜了一卦,看看吉凶,我怕辛姬赶在父亲回来之前把我给杀掉!
, c5 ]3 b, O9 W- k/ U* m9 c2 i ?, _ 卦象显示我即将远行,并且出现了我无法理解的变卦,我看不清变卦的吉凶。我叹了口气,我也不知这卦准不准,既然辛姬有请,是祸躲不过,就去吧。8 g, M ^* W9 K( \9 t" K
我来到议政殿,见西原的三公六卿、四贤八俊都到了,场面似乎很庄重。
. L% I# C) k% g 辛姬开口道:「原澈,你是西原伯的长子,西原伯被幽帝拘禁了七年,至今还没有被释放的迹象,我与众臣商议,决定派你赴朝歌向幽帝进贡美女香车、奇珍异玩,算是为父赎罪,求幽帝放西伯回国。原澈,你有没有这份为父分忧的孝心呀?」4 N: G" b+ n( ^3 ]! W
我吃了一惊,心想:「这不是把我往火炕里推吗,谁不知道幽帝暴虐异常,动不动就杀人呀,我这一去说不定父亲没救着,自己还把命搭上。」又想起自己出门前占卜的那一卦,真是邪门,好事从没应验过,坏事就真的应验了。
+ L% K& y. ~- p 我说:「父亲去朝歌之前不是说了不让我们轻举妄动吗?父亲的先天神数言出必验,他今年一定能平安归来的。」
/ j8 E4 r+ ~+ U 「嗤--」辛姬冷笑一声:「我知道你母亲太姬临终留了一本《先天神数》给你,你是不是以为这先天神数除了西原伯之外就只有你们母子才见过呀?」. {; C- |- f: k
辛姬说着,从案前拿起一卷帛书,遥遥的朝我敲打着说:「你看,西原伯也留了一本给我,西原伯是一视同仁的,他并没有特别看顾你们母子一点。」
& Z: c# c- z: N, o9 p5 v 我想起母亲一直把那卷帛书当作至宝,不禁黯然。
' Z) p# @6 H# D6 e: s! K8 @, O+ i1 q 辛姬得意地笑道:「看来你对先天神数领悟得不多呀,西原伯预测的七年之厄是没有错,但一件事要出现转机必须要有另一件事去触动它,幽帝不可能好端端就放你父亲回来,你这次去进贡就是为了触机。原澈,愿不愿意去你自己决定,我不会强迫你,我是因为你是西原伯的长子才征求你的意见,不然的话,原岐他很愿意去朝歌迎接父亲归来的。」
! F: i( W+ r# m0 ~0 a, H 辛姬是个很厉害的女人,说的话让人无法辩驳,我又怎么能在西原诸臣面前说不愿意去呢!& p M; V. g; \9 M3 I/ {; D# k
进贡的宝物都已备好:+ S9 G' t% I3 A' m* e
美女四名,分别是从芮国和莘国挑选来的,都是人间绝色;
0 `3 K0 h9 S- L+ k2 p; ~, r 御女车一辆,这是专门为幽帝宠幸处女而设计的,据说行房时可以省不少力气,而且姿势新奇,花样翻新;! S/ A8 I. i! E7 N" c8 b) N
精美西原刺绣三百丈、骊戎的斑马四十匹、白熊九头,还有千杯不醉的醒酒毡、会跳舞的白面猿猴,都是世间罕见的宝物。+ I; u: O$ K' }, e: S: c
辛姬命我明日就起程,我只提了一个条件,让大将南宫乙随我前去,南宫乙是我的好友,他武艺高强,此去朝歌往返三千多里,若没个高手保护,遇到个山贼都能要我的命,更何况难保辛姬不会派人在半路上伺机干掉我。
6 V6 F8 |+ s1 w. B) J8 C 当晚我加大剂量吃药,凶猛无比,把我的四个姬妾都宠幸了一遍,芮姬还格外多宠幸了两次,出行的前夜我几乎没怎么睡,累得腰酸背痛。4 ~5 s4 U9 R; P) \
第二天一早,我挣扎着起床,芮姬突然从身后抱住我,柔软的双乳挤在我的背脊上,她呜咽着说:「哥哥,你可千万要小心呀,这路上不太平呢。」6 N- w6 L) L9 ~7 ~- _, P' {0 n
芮姬一般是和我欢好时十分动情时就会叫我「哥哥」,现在我要远行,她舍不得我呢。
) x( _' ]9 t" M/ G 我很感动,回身抱着她,安慰说:「没事,南宫和我一块去呢,最多三个月我就会回来的,乖乖的等着我,我要把这肾亏治好,然后天天恩爱你。」
: j8 D s( P( y# i2 t0 m 芮姬长发披散着,脸微微一红,随即又暗淡下去,低声说:「哥哥,你一定会好的,你好好的去,好好的回来。」2 k, L+ w/ |; H6 U+ I* s7 P' K
南宫乙早早的就在府门前等我了,他三十来岁,身量中等,面容瘦削,走起路来一步步的慢腾腾,象是个病夫,但真要快的时候就是西原国最快的马也快不过他,他使一柄二尺长的单刀,曾经以一对十,一炷香时间杀死了犬戎国十名精锐武士,因此博得了我们西原第一勇士的光荣称号。8 G$ O! R1 d: k" |. R2 z4 @0 y
南宫乙领着三百名军士押送进贡的货物,我和那四位绝色美女分乘五辆马车,九头大白熊也关在木笼里用马车拉着,车队浩浩荡荡出了凤邑东门。
& W0 @. {9 i7 y( M/ _; s 我们西原崇尚白色,我那九十八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和妹妹都穿着白衣,高高矮矮的象一大片白色的云朵,他们在东门外置酒,为我送行。
# v% v8 T. X2 I% O' U! ` 领头的当然是原岐,他端着青铜酒盏向我敬酒,说:「兄长多保重呀,这次迎接父亲回来,父亲就会更宠爱你了,哈哈。」, j- A# @" v# Q5 i2 T) G% X: o
我看着他的眼睛,说:「原岐,我们是兄弟,要和睦相处才好,你也知道我一向胸无大志的。」2 j% u4 f$ c5 P( s U9 M* ]* T5 C
原岐愣了一下,僵笑道:「是是,我们是好兄弟,不过你是长兄嘛,怎么能够胸无大志呢,你是西原的第一继承人呀。」, W/ x% F. h6 i6 R
说实在话,我并不想做这西原之主,父亲就是西原之主,可又怎么样呢,但还不是任人宰割吗!我要么不做,要做的话就做天下之主,不过这话我不敢对别人说。" i( ?% D+ @ m' a9 f
我昨夜的确有点纵欲过度,脸色不大好看,我也不想和原岐多说话,登上马车,与弟弟妹妹们挥手作别。
# S0 [9 Z( n9 m3 d0 N+ }2 w2 i# y 马车驶动时,我清楚地听到原岐笑着对五弟原昭说:「老五你看看我们这个大哥,一副酒色淘虚了的模样呀,嘿嘿,不过派他护送这些美女倒是很适合,她们可都是纯洁的处女呀。」0 w% P/ P" d. G
该死的原昭象只母鸡一样「咯咯」笑起来,显然完全理解了原岐话中的意思。' x- y7 j# f5 ^) ~7 o7 H! U
我知道,他们又在取笑我性无能呢,纯洁的处女由我来护送就就不用担心会失身了。
$ ?) b k9 @. t# U k 我咒骂了两句,打定了主意要让父亲传授我房中术,我要以崭新的姿态回到西原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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